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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彩墨之姿,入空灵之境

——文备作品品读

2017-09-25 09:30
 
  灿灿莲与荷,灼灼放光华,  我坐莲花宫,九品回到家。
  闲对荷花莲花,五湖风云放下。  耳边佛号声声,莫把尘世牵挂。
  夏雨雨复下,天晴晴亦晴。  莲花花相连,清香香溢清。
  闲来独坐喝茶,面壁全是荷花。  两耳佛号不断,声声呼儿回家。
  荷塘轻风起,夜月听蝉鸣。  有花开自在,任尔东西风。
  炎炎夏日热浪狂,我画荷花送清凉。  若得荷花花上坐,身心安康又吉祥。
  我画荷花作舟,普度有情众生。  令彼得离苦海,享受恒久安乐。
  万事不如画画,有空多画荷花。  知此浮生一梦,早登莲台回家。
  万缘且须放下,只画莲花荷花。  闲来独坐品茶,静思厌倦尘沙。

□ 韩士连

文 备  安徽省阜阳市人,曾任东南大学现代书画研究所所长、安徽省现代书画研究会秘书长、江苏省现代书画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会长、名誉会长等,并兼任国内外近百家艺术院校及群体的名誉职务或顾问。2000年后潜心学佛,禅修之余,仍继续从事“现代彩墨”创作与研究,并把艺术创作与禅修结合(尤以“意象荷花”为代表),开创了艺术禅修之路。(张春华 整理)

初识文备先生的彩墨荷花作品,画面的色彩颇有绚烂之感,唯有一朵朵朱红荷花显得纯很多。如此色彩斑斓的作品很难与文备先生居士的身份牵线在一起。但不深读其作品,目之所见多为观者的臆想,难悟其本源,毕竟佛语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以佛观之与以我观之大不相同,所以有学者以“虚幻与空灵、深邃与超脱、朦胧与跳跃、明快与情趣”等表述文备先生的作品印象。如此繁复的作品表述与其佛语的“静”“空”之质,呈现了观者与观者、观者与画者、画者自身交错难辨的体悟。笔者认为,这是文备先生作品的张力所在,如何从作品的“色”世界进入画者和观者本身的“空”世界,从作品的视觉呈现到思想的感悟,再入心世界,这个过程本身便是一次修行。

荷花的意象在文备先生作品中反复的呈现,正是文备先生的禅与现实交融共构的有我无我之境,花非花,花是花,我非我,我如花,在直觉与妙悟之间,游走于画面之内之外,入空之境。诚然,作品的此刻,是画者参悟的印迹,今日荷花之意象,是非于昨日之意象。文备先生从艺的人生印迹,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奔走于求艺之路与其后的如佛参悟到2002年的淡出的沉淀与参悟之门,入世与出世之间,荷花之形似却已不相同,绚烂空灵、真实虚幻、有形无相蕴含于作品深处,成就于文备先生艺术修养与参禅之路之中,画品与人品于一格。文人的意境之美与出世的禅境之美共同在其早年极具现代实验和探索意义的彩墨作品中矛盾统一、相辅相成,呈现出极难分辨的美学特征和深度内涵,而构成这一特点的,正是文备先生在经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思潮、九十年代的改革开放和世纪初的快速发展的时代印记,传统与现代的叩问,西方文化与中国文化的交错融合,意象沉淀后的本源探索,文备先生的艺术之路是其内在精神现象的显现,其作品的反复与定格,正是化繁为空、以色入空之境,观者可自取其境,亦有学者对此称之为“无相心理和幻化实践的知性同构”。

画面本身是空的、静默的,一念起的是观者,一念落的是画者,起落之间往往是画面形式背后最为强大的生命力。色彩的绚烂呈现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而文备先生作品中的荷在画面中转换于意象与心象之间,正如金刚经所谓“凡所有相,皆为虚妄”,作品的语言是画者与观者的感念的无声之境,可语可不语,这种意念的张力随着文备先生的参禅之意在其作品中静默。有学者评价其早年和中年的作品为“醉”和“游”的境界,此观可取。若用一字概括文备先生近期的作品境界,笔者认为可用“空”字概括,《般若心经》云“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观文备先生画,当如是。观者见画,如同与文备先生谈禅,先见自己的本性,初观皆为己相,则只能在形式和理论上争长论短,入见花是花之境,可游可醉。以禅入画,自然入无我相,见花非花,无我无花,入禅“空”之境,自然品文备先生画作深意。

责任编辑: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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